瓦蓝瓦蓝的天气,轻浮着几朵白云,悠闲地飘啊飘的。
迎亲的人,呃,都是妖打扮得好一些的,满院子都是。
李母估计是吓昏过去了,因为后来发现,道剑是她的女婿,妖怪才是。
道剑走了,她还以为他回去准备。
没想到来的是羊妖,而且有些道行浅的,还露出了毛茸茸的羊脚。
街让的人也哄着说,妖怪娶天师。
二眼一翻,昏了。
没关系,反正小白的聘礼真不少,够她用的了。
新郎帮新娘梳头发,没有见过吧。她就来个先例。
白玉棠用最好的脂粉给她用,还插上满头珠翠的。谁说嫁妖不好了,世上有几个新娘比她好的。
对着镜子一看,嗯,太漂亮了,再用力地吻上一吻。
依依甜蜜蜜地拉开他的头:“小白,这样下去,就不用拜堂了。”
“依依,我要给你最美的婚事,你不是跟我提过婚纱的事吗?”
她点头:“是啊,你真会做不成。”
“先闭上眼睛。”他满眼的深情款款。
依依闭上眼,一会儿,感觉软软的触感在手心里。
睁开一看,竟然是如她所说的裙子,吊带,还是露手露胸的。
纯白的羊毛多漂亮啊,软软的,细细的。这些一定是很费时间了。
“喜欢吗?”他抱着她的腰,轻声地问着。
她点头,转身关他的脸:“当然喜欢,好好看,我喜欢极了。”
“我来给你换上。”他伸手就去解她的衣扣,这红色的衣服,还是李母压箱底的,听说是当年她穿的嫁衣。
她打下他的手:“我才不要呢?我自已来,你那么好,就给我换衣服,转过身去,不许看。”
“依依,我怕什么?”他笑得贼坏的:“今晚是我的洞房花烛夜,我好久好久没有和你一起了,我很能忍,是吧。”
唉,男人,这样也要她赞一赞吗?
换上那羊毛的婚纱,虽然有些厚,有些热。
可小白不许任何人看到她的半露胸部,看得眼发直地说:“只能我看。”
挥一挥手,一串花就落在她的头上,长长的花垂下,刚好摭去胸前的春色。
额头抵头他,她轻轻地说:“要嫁了。”
“嗯,以后就是我的夫人了。”
“呵呵,压寨夫人,羊妖夫人,都不好听。”
“那叫小白夫人好不好,小心肝。”他今天是不动手动脚,因为拉下来的很多日子都是属于他的。
依依缩缩鼻子:“才不要呢?小白夫人,听起来像是叫白痴。”
“依依,那你说我是白痴了。”
“准新郎,谁说的。我的小白,全世界最漂亮的男子,我最爱你了。”
他兴奋地弯下腰:“来,我背你出去,可是最漂亮的花轿哦。”
那倒是,八人大轿,花扎成的椅子,让她坐上去,就像是仙子一样。
乐一奏响,李母又醒来:“冰雪,别嫁啊。”
小白走近,朝她一笑:“不行,我非娶不可了。”
低下头,羊角一露,那李母又软软地倒在丝绸之中。
他骑着白羊,在很多很多人的观礼中,把依依娶走,从相思镇上,转了一大圈,如此的风光热闹,是从来没有人看过的。
一路上出了相思镇,然后就飞起来,长发飘飘,她觉得像是在梦中一样。他回头看着她,眼里的柔情,能将她化成水。
到了羊窝,那山洞也用鲜花装扮得美不可思议。
她提着裙摆,可是白玉棠却摇摇头,在众人的惊叫中,抱起了新娘说:“大家想不想看我吻新娘。”
带头起哄,焉有人不看的。个个都起哄起来,他满足地一低头,吻着她的红唇。
然后他笑着说:“依依,我要先送你一件礼物。”
他打了个响指,一头母羊牵了上来,他在她的耳朵说:“你可以天天喝羊奶了。”
依依脸一红,咬他的耳朵:“我咬你的。”
居然还记得她曾说过的话:“小白,你别闹我啊,怎么说我也是新娘子,小心我不干。”
“真的啊,我好怕哦,我得制住你。”他低低地说着。
“依依,今天是我是大哦,因为我是新郎,所以你要给我很大很的面子,就我最大,明天我给你洗小脚。”
依依低笑:“臭美啊你,想干什么?我的新郎。”
“一会你就知道了。”他抱着她进在那神坛前,有人开始叫:“一拜天地。”高堂就没有了,再来就是:“夫妻对拜。”二人盈盈对拜,抬起头,都是那柔在骨子里的情。
“送入洞房。”
“我等的就是这句了。”他笑得开心,抱起她:“大家尽管吃喝啊,今天是我的大喜日子,大家都不要客气。”嫁依依的时候,一定走得远远的,不能在这里,不然的话,脸都丢光光的。
好美丽的洞房啊,都是花的世界。
他将她放在软棉棉的床上,低声地问:“还喜欢吗?”
“喜欢。可是,小白,你怎么压上来,你不是要去陪酒吗?喝在我也是第一次成亲,可是我看人家都要出去的啊。”他就忍不住了啊。
谁知道他捏着她的鼻子:“依依,你想我了没。”
“没有,没有。”人家会笑她的。
“亲一下就走。”他坏坏一笑,吻着她的唇。气息在交缠着。
依依一捶打着他的肩:“小白,你给我吃了什么东西。”
他挑挑眉:“依依,是极品春药哦,我走了,一会你要想我了,叫人来叫一声,我马上来。”
说完,接住依依丢过来的枕头,赶紧出去。
这混蛋小白,是越学越坏了,居然给她下春药。太过份了,呜,好难受啊。一股子热息,从小腹内升起,她磨着双脚。
忍忍忍,小白看来是忍了好久了,想一次要个够。
真要怕,她灌着水,才发现,居然是酒。越喝,是越火啊。
发觉这些花也很奇怪,都是香香的,闻了身体越发的不舒服起来。
她的脚都站不稳了,赶紧坐在床上,咬牙切齿地叫:“小白你给我滚进来。”
要向道剑说一说,居然向她下春药。可是,没脸说啊,这些事怎么好说呢?
白玉棠乐得跑过来,倚在门边看着她:“我的小心肝,你忍不住了。”
依依直吸气,今天的白玉棠格外的漂亮娆丽,怎么就没有发现,他的这些小动作呢?
“你关门,不许他们进来闹洞房。”还真是忍不住了。
“他们不敢闹的,我最大,要是敢闹我就把他们的羊爪给跺了。”他解着衣服。合了上门。
依依勾勾手指,朝他娇笑:“小白,过来,过来,先让我亲一下先。”
色情的诱惑啊,他最喜欢了,直直地就过去。
依依将他一拉,跌在软软的床上,然后压在他的身上,扒着他的衣服:“白玉棠,我把你强暴了。”
“欢迎啊。”他乐得摊开手,让她脱衣服。
“不,不好玩。”她松了开来:“我们来玩十三张,没玩过我,你就给我解药。”
他一笑,坐起身,手上就多了幅牌:“有何不可,可是依依,不能不公平哦,我们要算手上的牌,要是你输了,你多一张就得和我做一次。”
有些可怕,依依睁大眼问:“要是我一个牌都没有出呢?”
他笑得很坏:“那你只能说运气不好了。”
“那你要输了呢?”
他双手举高:“我任你玩个够。”
“呵呵,好像很有意思,玩就玩吧,反正让你下了春药。”
好刺激的游戏,她不信他忍得住,红袍是搭起了帐篷,高她示威着。
可是一看牌,有些傻眼了:“小白你是不是搞鬼啊,我这样的牌我怎么出啊。”
他坏坏一笑:“是你发的牌哦,小心肝,看着,我一顺,你没有,是不是,再来三条,再来三条,我还有二个,你要不起你可抓一手了哦。”
依依一手抓着他的硬挺,手指轻轻地磨着:“小白,出个。”
“依依,不行啊。”他明明还有一对。可是,呜,他想哭,好舒服啊。
“出个。”她勾引着,手指在顶端轻刮着。
“一个十二。”英雄终不敌美人啊,太销魂了。让她赢又如何。
到了最后,依依出到没有对了,一手抓着他的男根,磨啊磨的,甜甜地一笑:“我出一个,你不能大过我哦。”
“一个十。”她丢了下去。
“依依,你输了,你七个牌,刚好翻倍的。”他一丢,忍不住了。
低吼一声,扑向她,温柔而又准确,不许她脱离一步。
火在燃烧着,衣服也来不及脱,就结合在一起,连话都没有多说一句,他就冲锋起来。
依依直叫:“小白你是不是也吃了春药。”
“呵呵,你猜呢?”他抱着她的腰,让她脚盘得更紧,进入得更深,每一次,都让她想尖叫出来。
“我想,你一定是的,哇,死小白,我受不了了。”
“你得爱住,就算这次做完,还有十三次呢?我就要你永远都忘不了这美妙的成新之夜。”
“你好坏。”
“我是色羊,我怕谁。”
多拽,呜,呜,她不想玩了,可是,身子好热这。
也知道是第几次,就是没有力气了。只能软软地任他为所欲为。
趴在水池里,暖热的水流过身子,她低低地叹息着。
白玉棠也下了水,从后面抱紧她,双手摸上她丰满的胸,吻着她的背:“小心肝,你只能想着我。”
她手指都不想抬起来:“我手指都不想抬起来了,还有力气想别人嘛。”
“我厉不厉害。”他吻着她脸。
男人还真是爱计较这些事,她一笑:“不说。”
“坏女人。我还要不够你。”手往下探,探入那湿润滑腻的地方。
依依打了个寒颤:“小白,我没有力气了,我们二天没有出门了,地让人笑话的。”
“我才不怕,你不用出力,我来就好。”他探进去,轻轻地摸着。
似乎是带着一种魔力,让她又轻飘飘起来,咬着红唇:“我不要了。”
“你会要的,乖。”
“小白,你又放了什么进去,我扁你哦。”她又想哼哼了。
一股热热腾腾的东西在体内升了起来,觉得好是空虚。
吻着她的胸,越是往下:“依依,想要了么?”
“你这色鬼,我会让你调教成色女的。”她没脸见人了,算了,反正缩在他们的羽翼之下。
依依拉起他,热烈地吻着他。抱着他的脖子,让他更易地进入她。
“我爱死你了,我的小心肝。”
“痛,你轻点。”她低声地说着。
“呵呵,那是你的敏感点是吧,依依。”他又狠力地撞了二下,让她直嗦着。
如此香艳火辣的沐浴,好久,好久都起不来了。
白羊有令,新婚其间,不见任何人和妖。好好地和自已的小心肝恩恩爱爱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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