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柳梅的唇瓣很柔软,散发着淡雅的幽香。
而之所以强吻她,只有一个原因。她骂我是个low逼。我很搓火。
当然。我也确实很low逼。
我强吻她的动作,一点都不优雅,我甚至在强吻她的同时。把手伸进了她裤子里。
然后,她就毛了。
她掐住了我的脖子。差点没掐死我。
很霸道。
她的力气也很大。
超出了我的想象的大。
我好不容易挣脱开她的魔掌。才坐回了副驾驶座上,嗓子眼里火辣辣的疼。脑袋晕,不用照镜子,我都知道我的脸现在很红。
我条件反射地竭尽全力让自己的呼吸归于平静。甚至运用了道家养气的那一套。
差不多过了两分钟。我终于好受了一些。
“你的呼吸方法,谁教给你的?”这时,柳梅忽然冷淡地问了我一句。
“我差点被你掐死。你知道吗?”我很愤怒。
“难道你强吻我,我不应该把你掐死?”柳梅反问。
“你可以享受啊!”我说。
“如果按照我以前的脾气。你现在已经是一个死人。”柳梅说。
我不服。
我又亲了上去。
这次我学精了,先是抱住了她的身体。将她的双臂束缚了起来,然后再亲。猛亲,我让你掐我。让你掐我,我亲死你!
结果。我被打了。
我再亲。
我还是被打了。
只是相比第一次被掐,第二次被打,这一次打我的力气显然变轻了。
我也不知道,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抗揍了。
第三次被她打到一边以后,我又奋不顾身的亲吻了她第四次,然后就没有被打,她还是很享受的……
几分钟后,我要进一步侵犯,她却冷冷地问:“没完了?”
我没理她,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。
她又问:“你确定你的那玩意能受得了我四次打击?”
我想了想,最终系好了腰带。
可是,我刚整理好衣服,坐在副驾驶上,准备让她送我回家,我却忽然感觉屁股底下的座椅,向后挪动了一下。
我扭头看向了柳梅,她已经脱掉了她的上衣,然后朝我这边跨了过来。
“你这样,我很没有准备。”
过程中,我的双手紧紧抓在了真皮座椅上,皮子都被我抠烂了。
她不理我。
她很猛。
真的很猛。
而且不像是一个有非常丰富的经验的女人,这是我的身体告诉我的,差不多过了得有半个小时,就……
没了。
她离开了我的身体。
“我还没好啊,你这人怎么光顾着自己呢?”我一脸懵逼。
“换个地方。”她说。
“这我就放心了。”我长吁了一口气。
她认真地开着车,我坏坏地凑了过去,贴向了她的耳朵,问:“梅姐,你多久没有过男人了?”
柳梅没有回答。
我恼火地捏住了她的大腿,强势道:“问你话呢。”
柳梅咬了咬牙,说:“六年。”
我震惊道:“你真能憋,憋的都没情趣了。”
柳梅瞪了我一眼。
我说:“你瞪我我也这样说啊,真丫没情趣!”
有时候,男人不能太顺着女人,在适当的时机,耍耍脾气,反而会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。
这就好比女人在男人面前一撒娇,男人的心就软了一样。
一个男人在一个女人面前耍脾气的时候,如果这个女人疼你,不想你让你失望,肯定就会顺着你。
而说完她没情趣以后,我就打开车窗,并且点燃了一根香烟,果然,没过一会儿,她就看了看我,皱着眉问:“我怎么没情趣了?”
我马上凑到她耳边,悄悄地对她说了几句,大概就是提出了一个男女之间的非分要求。
她说:“不行,开着车危险。”
我说:“不试试怎么知道?很好玩的。”
柳梅沉默了片刻,轻声说:“过了前面那个大路口再脱。”
我马上笑了。
柳梅冷哼了一声:“狗脸,说变就变。”
不知道为什么,虽然被她骂了,但我还是很高兴,可能因为我很贱。
然后,我就更贱的问:“为什么和我那样?你不是挺牛的吗?”
“我能说我很后悔吗?”柳梅说。
“为什么?都这个年纪了,不用端着了吧。”我说。
“你今天晚上,已经和别人好过一次了,对吗?”柳梅问。
“你挺有经验啊。”我诧异道。
“按照常理来讲,你一个普通男人,体质不该这么好的,你的呼吸方法哪里学到的?”柳梅再次问了我这个问题。
“去北京的时候,我老婆在一个老道那里请的。”我说。
“能不能教我?”她问。
“难道这种呼吸方法很稀有?”我好奇了。
“我一直以为失传了,为了这种呼吸法门,我还特意去过武当山一趟,一无所获。”柳梅冷笑:“可能那些牛鼻子老道看我不是善类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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