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三个月的时间,说长不长,说短也不短。水城市与其他省市以及全中国。乃至全世界。都在悄然地发生着格局上的变化。
强者恒强,弱者恒弱,各行各业的竞争。只能说是越来越残酷,只有适者。才能生存。
李大宏的遭遇。不能说是自作孽不可活,因为无论是手腕还是眼光。他都超出了一般老板。
可是,像赵括这样的新型老板们,他们的手腕。远比李大宏更为刁钻。而且不管你如何看不惯像赵括这样的人,这样的人,身上所具备的锐气。远比老一辈创业者们更为锋利。
更重要的是,带领赵括这样的人发家致富。走向更远道路的李笙之辈,他们也很年轻。身上也具备了太多前辈留下的宝贵经验。
强强联合,不服。也要压着你的脖子,让你服。
你能怎么办?
浑浑噩噩下去。等着被淘汰?????还是化身为狼,与这些人。斗上一斗,争上一争?
在眼下这样的“大争”阶段,于我而言,无论是对赵括的看法,还是对李笙的看法,都已经不能用以前的眼光去看待他们了,也不能用单纯的善恶,去衡量他们。
比如李笙,为官一任,造福一方,这一点他做的谁也说不出来什么,但从其他角度来讲呢?
例如与政治挂钩的一些事情。
与其踩着想要做出成绩的梁镇长上去,不如做个顺水人情,把梁镇长先送上去,自己再得到梁镇长的回馈,现在他李笙不就稳稳坐上正镇长的位置了吗?
这可不是黑色幽默,把自己人搞得多多的,把敌人搞得少少的,厉害的。
至于在这样的节骨眼上,李大宏被李笙放弃的事,意味着什么。
道义?
狗屁!
其实并不意味着什么,只能说两个人的道路不同。
李大宏是个商人,眼里只有钱,怎么赚更多的钱,但李笙就不一样,眼里覆盖了士农工商……
谁更厉害,显而易见。
而从古至今,人们为什么对当官儿那么痴迷,也不是没有道理的。
躺在床上搂着李欣茹想着这些有的没的,我也是一阵唏嘘,大佬们的斗争,并不是一般人能够理解的。
我砸巴砸巴嘴,感叹了一句:“要说,你爸这点儿也够背的,不过话说回来,这些和我也没什么太大关系,我现在就想问你一句,三千万都拿出去了,心疼吗?”
李欣茹迟疑了片刻,轻声道:“让我心疼的倒不是钱,而是我爸跟我张这个嘴。”
听这话,我先是发了个怔,然后就心里一酸,情不自禁地把李欣茹搂得更紧了一些,笑问道:“以前我说的那句话,你还记得吗?”
李欣茹吸了吸鼻子,略显哽咽道:“你以前说过的话多了,我怎么知道哪一句!”
我说:“有我呢。”
李欣茹愣了愣,旋即白了我一眼,嗤之以鼻道:“就你?有点什么事儿就跟我吊脸子,还学会转身就走了,脾气大的,我可不敢指望你!”
我黑着脸道:“你这就没劲了啊!”
李欣茹忽然又扭捏到了我的怀里,撒娇着问道:“你以后还那么有主意么?好嘛,三个多月前你连声招呼都不打,就出了那么大的事情,你说你万一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,或者真被判个十年八年的,你让我怎么办?”
我苦笑道:“这不都过去了么。”
李欣茹不依不饶道:“这次有惊无险,算是过去了,但下次呢?还有没有下次了?你能不能向我保证,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,都先跟我商量商量?”
我扯着嘴角道:“这算是枕边风吗?”
李欣茹哀怨道:“我这种枕边风,可不是苏青对我爸那种枕边风!”
我没再跟李欣茹在这个话题上计较,话锋一转,问道:“对了,这些事情的细节,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的?又是赵括回来了,又是李镇长临阵倒戈的。”
李欣茹说:“我让沈茗儿帮我查的,她的事,我反正都知道了,我爸那边把她劝退了,她爸那边,也不怎么待见她,将她视为了弃子,她如果想要重整旗鼓,也只能和我联盟了啊。”
说到这里,李欣茹又酸道:“看沈茗儿那意思的,她好像还挺瞧得起你的,你减刑的事,她从中间也帮了不少忙。”
这个,我还真没想到。
沈茗儿给我印象,像个狐狸,我看不透她,时而妖媚,时而神秘。
她虽然也是个大小姐,但和李欣茹截然不同,李欣茹是个真大小姐,她则是个大小姐的身子,丫鬟的命。
这句话并不是贬义,事实就是如此,沈茗儿的老爸秦伟伦,是个成功的商人,起码赚到钱了,成为了水城市地产圈的新贵,如今又和赵括那鬼东西强强联合,以后还不知道会发展成什么地产大鳄呢。
可是,沈茗儿身为秦伟伦的大女儿,却没有商界名媛的命运,充其量就是个极品交际花。
这样的女人,在我困难的时候,居然没有改变自己的阵营。
这样的做法,确实称得上是难能可贵了。
而我刚想惊讶一句,李欣茹怎么跟沈茗儿促成了联盟之势,门铃却忽然响了起来。
是谁呢?
我穿上睡衣,去开门,竟在猫眼里看到,一袭职业装的沈茗儿,正站在门外,真是说曹操曹操到。
一开门,沈茗儿进来了。
她妆容精致,身材窈窕,似笑非笑的看着我,进门后,还很不正经的抬手划了划我的下巴,跟个嫖客在逗小姐似的,说道:“哟,在家呀!”
我发懵道:“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儿?”
沈茗儿朝我眨了眨眼,说道:“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呀!”
说着,她还真没把自己当外人,直接就走向了与客厅连着的卧室,看到李欣茹正在穿胸罩,又故作惊讶道:“哟,我来的还真不是时候啊,你们这公母俩,还白日宣上啦!”
李欣茹也没跟沈茗儿客气,指了指沙发,说道:“坐吧,刚宣完。”
沈茗儿抬手在面前扇呼了扇呼,女流氓气息十分浓重地说道:“我说这屋味儿怎么这么大呢,憋了三个月,一定很猛吧?”
完了沈茗儿还抬头望了望天花板,打趣道:“没把房顶也污染了吧?”
我要不是老司机,还真听不懂沈茗儿这话什么意思。
是真流氓啊!
沈茗儿坐在沙发上以后,翘着腿把抱枕往怀里一放,就跟到了自己家一样,就跟我是个外人一样,她还对我说:“傻站着干嘛?倒水呀!”
另一边,李欣茹掀开被子,忙着穿内裤,幸亏和客厅隔着一层呢,不然就这画面,我看着都脸红。
问题是,沈茗儿这大白天的忽然来我家,干嘛来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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